★武府在子 / 紫相辰戌 · 2021年 1月 19日

画魂:我的老婆不是婊子,她是中国最好的女画家。

记得小编初教课的时候有一个学生问我有没有民国奇女子—潘玉良的案例。小编的回答是没有。当然,小编现在依旧是没有潘玉良的案例。但是,学生既然问了,小编也就把这事默默地放在心上了,看看在考证案例途中能不能偶遇潘玉良。可是,好几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有跟潘玉良有过一次正面的偶遇。

但是,小编却意外获得了潘玉良老公—潘赞化的案例,此案例颇有研究价值。

学画画的基本都知道“潘玉良”这个名字,不学画画的也多有所耳闻。小编先稍微说一下潘玉良的大致信息。

潘玉良本姓,其命运比较坎坷崎岖。幼丧双亲被舅舅收养,14岁时,舅舅以学习绣花为名,将其售卖至安徽芜湖的一家青楼,进了青楼一段时间才知这里是姑娘们卖肉陪笑,富绅官宦取乐的淫窟。

潘玉良本人实质上并没有做“风尘女子”的潜质,因为潘玉良的外貌并不是十分出众,厚嘴唇,皮肤稍黑,小眼睛,鞋拔子脸,像什么前凸后翘,肤若凝脂之类的形容美女的词汇用在她身上有点不恰当,后世有人戏称她为:“民国最丑妓女”。若说样貌丑陋吧,也算不上。她就是那种走在人群中无法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普通女子。而青楼恰恰就是最能“以貌取人”的场所,她的售价也就是一个“烧火丫头”的价钱。

潘玉良自画像

因为潘玉良本身样貌不出众,老鸨也不指望她能为自己赚到多少钱,更别提成为青楼头牌了。所以,初到青楼时,潘玉良干的一些活儿都是打杂女佣的活计,再大一点就是给青楼的头牌姑娘做丫鬟。因为是下人的身份,平时做活计的时候稍有不慎忤逆了老鸨的意愿,免不了受一番躯体上的折磨。但是,潘玉良在妓院里与这些接客的姑娘相处久了,自己耳濡目染地会唱一些小曲儿。

一转眼三年过去了,潘玉良17岁了,但是她依旧没有成为“标致的大美人儿”。老鸨通常都是唯利是图的,按照妓院的规矩,购买来的丫鬟长到17岁是到了“破瓜”的年龄,得出来接客,否则等于白养了那么多年。虽非大美人儿,甚至是在美女如云的青楼中姿色垫底,但是,老鸨也没办法让每一个风尘女子都是头牌啊,只要出来接客,总会有人点的,哪怕是姑娘们不够用了,出来应应急也好。于是乎,老鸨就为潘玉良张罗着“破瓜”的事情,虽无绝顶姿色,但这第一次接客在那个时代还是能卖个好价钱的。

潘玉良

话分两头,某一日芜湖几个富商走进青楼,同来的还有当地的商会会长。他们找到老鸨,问老鸨:“你们这儿还有没有上好的姑娘”。

老鸨答:“哎呦,几位大爷我们这儿有哪几位姑娘,你们不是门儿清嘛?”

会长答:“少跟我打哈哈,我们有大用处,事成之后,少不了你的好处。”

老鸨:“你们找姑娘做啥用,我不是比谁都清楚?不就是床上那点事儿嘛?”

会长:“你懂个屁,我们是要送人。”

老鸨:“送人啊,让我想想…哦,对了,我最近正张罗着给我们这里的一个丫头破瓜,还没遇到能出得起价的爷。”

会长:“叫出来看看…”

不多久,潘玉良出来见了几位富商,几个男人的眼睛盯着潘玉良上下打量了一番,长相不算出众。

会长:“会唱曲儿嘛?”

老鸨接过话来:“老爷这您算是找对人了,丫头虽说姿色平庸,却是唱曲的好手呢,我们这里没有比她还会唱曲儿了的。”

几个男人交头接耳地商议了一番:

“这丫头能行吗?咋看也不是美人胚子?”一人道。

“会长,要慎重啊,搞不好,我们会激怒潘大人的,不能找这样一个姿色一般的女子随便唬弄吧?”

“就算我们来消遣,也不会点她啊?”又一人道。

“可得了吧,要不?把你的绮红姑娘送给潘大人?”一人笑道。

“咦?听说潘大人喜欢听小曲儿,说不定潘大人就好这一口呢?”

“要不,我们试试看吧,赌一把。如果不行,我们再想其他的法子。”

商议之后,会长提高嗓门道:“记住了,明天我们要在这里给新上任的海关监督–潘赞化大人接风洗尘。你们要好好表现,绝对亏待不了你们。”

《画魂》剧照

翌日,这群商人簇拥着一个衣着新潮的年轻人走进了妓馆。潘玉良连同其他姑娘被请入席,潘玉良被安排坐在了潘赞化身边,觥筹交错,推杯换盏。这边是商人们的恭维,那便是潘赞化的客气,而潘玉良却显得拘谨,因为这是她第一次出来陪客人。席间有商人提议让玉良姑娘唱只曲儿助助兴。潘玉良便应承着唱了一曲,潘赞化听了连连称赞,真没想到身边这个资质平庸的欢场女子有如此唱功。

宴席散去,潘赞化便回了自己的居所,将要睡时,下人来禀:“少爷,怡红院用轿子把玉良姑娘给送来了。”

潘赞化心中不免疑惑,问道:“玉良姑娘?哪个玉良姑娘?”

“就是今天宴席上坐你旁边唱曲儿的姑娘。”

“这么晚了,她来干嘛?”潘赞化问道。

“不清楚”。

“把她请进来吧。”

潘玉良进了潘赞化的卧室,坐在床沿上,还没待潘赞化说话,只见她渐渐地解开了外衣的扣子。

巩俐版的《画魂》剧照

潘赞化见状,即刻制止。问潘玉良这到底是咋回事?

潘玉良停止了宽衣解带,向潘赞化陈述原委,原来潘赞化就任海关监督负责征收关税这一块,这是一个肥缺儿。当地的几个头面商人为了让潘赞化以后能在工作的时候,利用职务之便给自己少收点税,至少不去认真地稽查自己偷税漏税的行为。于是乎他们设计了这一出。

潘赞化听罢,把手狠狠地捶在了桌子上,怒道:“奸商,奸商,原来你们在这等着我呢?我如果进了你们的套,就不是潘赞化。姑娘,你回去吧,告诉他们,未免也太小看我潘某人了。”

潘玉良一听潘赞化要打发自己回去,本来呆滞的表情立刻变得激动起来,急忙从床沿上下来,走到潘赞华面前,噗通一声,含泪跪在地上:“求潘大人不要送我回去,我没有达成他们所愿,会被他们打死的。求求你救救我。”

潘赞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跪震惊了,不免恻隐之心也上来了。怎么办呢?如果真的把玉良姑娘给睡了,自己以后就得听那些商人摆布。如果把玉良姑娘送回去,免不了要遭遇一通非人折磨。潘赞化一时陷入两难。沉思半晌,潘赞化道:“要不,这样吧,你先暂时住在我这里几天,我再想想其他办法。”说罢,潘赞化拿起衣服去了另一间卧室。

第二天,临上班的时候,潘赞化交给管家一本书,让他拿给潘玉良,并嘱咐:在这里闲着也是闲着,学学认字。

《画魂》剧照

三五天过去了,妓馆也不见潘玉良回去,商人们也未见潘赞化在关税上进行通融,流言蜚语就起来了:“新上任的海关监督沉溺女色,私自蓄妓,是一个大昏官。

听到流言蜚语,潘赞化也十分愤怒,这天他阴沉着脸回到居所,看见寄居在他家的潘玉良正在学写字。潘赞化看到后,大感惊异:“这姑娘虽说样貌并不出众,学东西倒是挺快。昨天教她的字,今天竟能写得如此之好。可是,这也止不了满天飞的流言蜚语啊”

潘玉良见潘赞化满脸愁容,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直接请求潘赞化:“求恩公为我赎身,我做牛做马都会报答你的,永世不忘。”

“赎身?对啊,赎身,我怎么没想到呢,把你赎出来我就不是蓄妓了,也不用被那些商人抓住把柄了。”

可是,赎身得需要一大笔银子。潘赞化东挪西凑,甚至变卖了祖传的家具总算凑够了潘玉良赎身的钱,就这样潘玉良自此脱离妓院。

把潘玉良赎出来之后,潘赞化要把她送回老家,可是潘玉良的家乡已无亲人。飘零孤女,无处栖身。怎么办?在潘赞化的居所长期住着也不是个办法。把潘玉良当成奴婢用吧,也不合适。似乎潘玉良总是能看穿潘赞化的心事,纵使潘赞化不说,她也能看穿。

一天,潘玉良练完字之后,跟潘赞化提道:“恩公,我想嫁给你,我要终生报答你。”

潘赞化一听,回了一句:“你知不知道,我在老家有夫人?只是我长期在外工作,不方便把她带在身边。”

潘玉良道:“我知道,我就是想嫁给你做小妾,我从没奢望做正室,能青楼逃出生天已是人生之大幸,我愿服侍你一辈子。”

潘赞化反问道:“你有没有想过,我如果纳你为妾,以后还可能会纳其他人。难道我有八九个小妾你也肯跟?”

“我跟!”

潘赞化见潘玉良如此坚定,心里盘算着:“唉,我跟玉良一样,皆是幼年父母双亡,我比较幸运,被伯母抚养长大,后又留学东洋。无奈家中早已娶妻。唉,夫人与我同龄且结婚多年却不了解我,而眼前的这个女子虽与我有十多岁的年龄差距且相处时日不多,却感觉她比谁都了解我。也罢,人生最难求者,莫过于一知己。好,就纳玉良为妾。”

潘赞化回去跟家人商量纳妾的事,家中可闹翻天了:纳妾我们不反对,但是你总该找个身家清白的女子吧,天下那么多女人你不找,偏偏找一个妓女?找妓女也就罢了,她有哪点好?又不是原配无法传宗接代?问题是你找妓女也找个养眼的啊,要啥没啥的一个妓女你要她干嘛?真不知脑袋里哪根筋搭错了。

二人身世的差距,注定导致二人的结合不受家族的祝福。结婚那天,只有两个人到场。陈独秀做了二人的主婚人。

婚后,潘赞化就用业余时间教这个目不识丁的青楼女子识字。在教潘玉良识字的同时,潘赞化惊讶地发现潘玉良画画出奇地好。于是乎,就想尽一切办法挖掘潘玉良身上的绘画天赋。

潘赞化利用自己的关系为潘玉良延请名师教她画画。后来,潘玉良顺利地考进了上海美专。进入大学以后,潘玉良十分珍惜这来之不易的求学机会,学习愈加刻苦,校长和同学的赞扬,丈夫在背后的默默支持,无疑给了潘玉良很大的动力。

从上海美专毕业后,因为学习成绩有异,遭到她人嫉妒,再加上自己本身出身卑贱,流言蜚语满天飞。潘赞化不忍见妻子遭受流言蜚语带来的中伤,又筹措钱财送妻子远渡重洋赴欧洲留学,专门学绘画。

有人讥笑潘赞化:“他这哪里是纳了个妾啊,明明就是买了一个闺女养着。哪有丈夫又教媳妇写字,又花钱让她读书的?更何况是出国留学,婊子无情,戏子无义,小心她去了不回来了。

去了法国之后,潘玉良顺利地考取了法国著名的美术学校:巴黎国立美术学院。在法国专心学习油画。

学成回国之后,被上海美专校长刘海粟邀请做学校老师,其在校教书期间,创作了一些优秀画作,其中《壮士头像》被时任外交部长购买,一时引起轰动。

但是,潘玉良似乎从来都不缺流言蜚语缠身。不仅仅是因为她是妓女出身,还有一个原因是她本身是学油画的,潘玉良尤其精于画裸女油画,这在当时的中国尺度非常大,很多人会自然而然地跟她的青楼经历联想起来。包括一些同事还有同学对潘玉良也不是充分尊重,甚至是当面称潘玉良为“野鸡”“婊子”。自己的画作还经常被人为破坏,纵使当时绘画界扛把子人物徐悲鸿公开称:“当今中国只有三个人可以称得上画家,其中一人就是潘玉良”,但这依旧抹不去人们心中的偏见。

与此同时,因为潘玉良画风的原因,潘赞化也是仕途坎坷,官越做越小。近乎是与潘玉良在一起之后,潘赞化的事业就再也没有顺遂过,也多因为潘玉良的裸女画或者妓女背景。潘赞化也曾有过牢骚。但是,当他知道这是妻子孜孜以求的艺术梦想时,选择支持,选择承受。不管流言蜚语,就一直在那里默默支持。可以这么说,一心想报恩的潘玉良却有几分让恩公越来越点背的感觉。

国人对潘玉良的偏见就像一座大山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加上原配的挤兑且不想连累潘赞化,她只得再次告别丈夫,远渡重洋,只是没有想到的是,她这一走就是40年,再也没有回过故土。

潘赞化在报纸上看到报纸如此说自己夫人,悲愤不已。

她在法国租了一间小屋专心作画,经常思念远在家乡的丈夫,二人之间感情的维系纽带就是:书信。

潘玉良在法国创作了很多画作,斩获国际大奖无数,她还是作品被法国卢浮宫收录的第一位中国人,其艺术造诣得到了世界的广泛认可。

建国后,潘玉良跟潘赞化通信言道:十分思念潘赞化,想回国。无奈国内时局不稳,潘赞化不建议她回国,怕回来之后,对潘玉良不好。再等等,再等等……

潘玉良在法国等啊等,希望等来丈夫的一封书信告诉她:国内时局已经稳定了,可以回国团聚了。

万万没想到的是:潘玉良左等右盼却等来潘赞化儿子的一封书信告知潘赞化已经去世。她自从第二次出国之后,再也没有见过自己的老公,那个改变自己命运的男人去世了,潘玉良的世界如同塌了一般,几乎没了精神支撑。

她悲痛不已,给自己的身心造成了极大的打击,自己的身体也是每况愈下,1977年潘玉良孤身一人死于异国他乡。二人相遇之后,潘玉良这一生都在思念潘赞化,而潘赞化亦是如此。

1985年在好友的帮助下,潘玉良2000幅遗作运回了国内,安徽省创建了潘玉良纪念馆。而且人们给潘玉良和潘赞化两个人合葬了一个衣冠冢。

潘玉良与潘赞化纵使远隔重洋四十年,联络感情的方式就是传输非常缓慢的异国信件。但是彼此的感情却丝毫没有减弱过,直至二人去世。这在当代近乎是天方夜谭。

当然,潘赞化最终也没有八个小妾,就潘玉良一个小妾。而潘玉良呢,在法国也是孤身一人。因为他们之间心里装着彼此。

关于潘玉良和潘赞化二人之间,到底是谁成就了谁,到现在都还争论不休。有人说:如果没有潘玉良谁认得潘赞化啊。反驳者则说:如果没有潘赞化的雕琢,潘玉良依旧还是沦落于妓馆的普通卖唱的,谁认识她

他们俩如果那么功利地看待彼此,谁也成就不了谁。

更多讯息可以去看电影《画魂》(由黄蜀琴导演,张艺谋监制,尔冬升,巩俐主演。后来名声大噪的赵薇在此片中首次出镜。)或者是电视剧《画魂》(由关锦鹏导演,胡军,李嘉欣,伊能静,刘烨主演。)

具体细节可能各个版本各有差异,但我们基本知晓几个无可辩驳的标签:1.潘玉良是一位出身于青楼的画家。2.潘玉良无论死后还是活着,其名气要远胜于潘赞化。3.潘赞化改变了潘玉良的命运,潘玉良的成功也为潘赞化带来了后世的名气。

4.潘赞化为潘玉良赎身之后,将之纳为妾室时,家中已有老婆。

来,我们来看看命盘十二宫到底哪个宫的讯息更像潘玉良身上的讯息。

安徽桐城木山潘氏族谱 (1928年修)

(大家注意观察这份族谱记载的讯息,潘玉良本姓陈,不是张玉良哈。其嫁给潘赞化之后,感念老公的救命之恩,把姓都改成夫家的了)。这份族谱修纂时,潘赞化还在世。记载了潘赞化和元配的生辰。而潘玉良的生辰则因为其留学法国未记载或者她自己也不清楚生辰。潘赞化几个子女都是原配生的,潘玉良没有生育(一说,潘玉良接客前被老鸨喂食了绝育药。一说潘玉良受尽世间冷眼,不想自己的孩子将来被嘲笑为妓女的孩子,自主选择不生育

应该是电影拍的这种状况居多,早年沦落风尘的沈月英也未生育。

本文小编试图用潘赞化之案例,继续为小编去年写的六亲分宫个人见解作进一步阐释。

A.男人与女人之间的茶壶与茶杯论

很多读者知道民国时期有一个非常推崇一夫多妻制的国学大师辜鸿铭曾经说过这样一句话,大意是:男人如同茶壶,女人如同茶杯,我们经常看到一只茶壶配上四只茶杯,何曾看到一只茶杯配上四只茶壶?这是辜鸿铭老先生为自己提倡的一夫多妻制进行的诡辩。反驳他这个诡辩很容易:他预设了男人是茶壶,女人是茶杯的大前提。没有给出作出这种预设的合理性。

一夫多妻制在中国存在了几千年,大家有没有思考过这样一个问题:假如,一个男人娶了多位夫人,这几位女子的老公是同一人,那么问题来了,这几位女子的夫妻宫的三方四正的星情和四化会是一样的嘛?因为她们的老公是同一人啊,在命理上的显像会是一样的嘛?答案绝对是否定的,一样的概率微乎其微。这些女子的夫妻宫三方四正甚至是六宫显像是不同的。就算这些女子嫁给丈夫时,她们都属于初婚,显像也是不同的。

咦?咋回事?斗数咋不灵了嘛?为什么她们的老公是同一人却在各自的命盘上有不同的星群组合四化呢?正是因为不同,所以斗数才灵啊

之所以不一样,是因为这几位夫人心中对待丈夫的感情各有不同,而老公对几位夫人的情感也是各有不同的,这是二人婚姻生活的客观状态折射。比如,小编曾经写过袁世凯非常不喜欢家世显赫清白的大老婆,却尤爱青楼出身的沈姑娘。此二人内心对袁世凯的感情是不同的,袁世凯对此二人的感情也是不同的。因为沈姑娘知心,所以袁世凯喜欢。而反感大老婆则是因为:袁世凯烦啥,她就做啥或者说啥。

为什么突然聊这个问题呢?答:借人事释宫职之用,不可死板地乱套。如果太死板,会陷入几个女人拥有共同的老公为什么星星四化不一样的怪圈。

额,小编在这里传播过时的文化糟粕了嘛?没有,弄清这个问题很关键。因为这是宫职。以此类推:为什么同一对父母生下的两个娃儿的父母宫三方四正星情四化不同呢?想到此处,还认为小编说的是糟粕嘛?本质思维类似。

2.夫妻宫折射的是那盏沏了茶的茶杯,无论这盏茶的味道如何…

潘玉良是潘赞化的小妾,也就是人生中第二位夫人,不是原配

如果我们用广为人知的二婚用子女宫去看的话,那潘玉良是不是应该落在乙酉宫,画家小编是在公众号里写了不少,大家感觉乙酉宫的三方四正有画家的意思嘛?而且是非常著名的大画家。又或者是能看出来他二婚能娶一个青楼女子?而且唱曲儿也不错。小编是没这本事从乙酉子女宫看出来二婚夫人的这些信息。就算是拿既有信息反过来硬套我都套不进去。稍微能对应一点的可能是嘴唇与众不同,嗓门大。

那我们如果用命盘的既有夫妻宫去看呢?这时候就有很大的猫腻了。

a.先天化科落官禄即夫之迁,且以夫妻宫立太极夫妻之命迁子田叠科严重。不仅仅是配偶本人极为著名,且我个人的感情经历也都成了后世经典,纵然时间过去一百年,人们还记得起他与潘玉良的这段感情。

b.潘玉良是个画画的

大家以前在公众号里看到小编发过不少画家,也深知鸾喜对于一个人成为画家是有非常大的影响的。潘赞化命六聚鸾喜,而且落在夫妻之财福,更聚咸池,廉贞贪狼诸艺术星,更妙者,夫妻宫落一丙化廉贞忌…桃花星四化照冲夫之官禄,这个艺术像如何?还有一点就是,潘玉良本人唱小曲儿也不错,铃星落夫妻,还加一丙,更有像。咳咳,桃花星也有个艺名叫色情星,别管潘玉良是沦落青楼,还是潘玉良喜欢画裸女…潘赞化这夫妻的三方四正桃色星影响深远。而潘赞化的原配则是封建保守的旧式小脚女人,与唱小曲画画青楼之类的根本挨不上。

c.潘玉良本身一身绯闻是非,流言蜚语承受不少。

夫妻宫自化科当然是美,但是对宫天相是自化忌的科忌一线,流言绯语。更重要的聚集了铃星昌曲诸声音星,人红是非多。这个天相忌也是潘玉良流落异乡的一个原因。纵使有情,却不能常在一起。

D.咦?咋回事?为什么夫妻宫没折射原配的信息却折射了二婚夫人的信息?

其实潘赞化这张案例还有五六个一四四诀皆是指向潘玉良。比如,财帛自化禄照福且逢天钺贵人星,更绝的是:廉贞自化禄。且化权入了夫妻。这些像串起来是啥?就是:恩公,求求你为我赎身吧。如果换作其他天干小编还真不敢笃定这夫妻宫折射的就是潘玉良。这个甲一来,小编即刻就锁定夫妻是潘玉良了。因为这是:救赎。破军权是啥意思啦?破旧立新,洗心革面重做人啊。

话说,明明潘玉良是潘赞化的第二个老婆,为啥却能在夫妻宫将小妾的讯息折射的那么明显呢?

这个思维还不就是小编去年写的子女的思维嘛,不必锁定某一人,但是,本命某宫折射的像定然是影响我命运最深远的那一位。小编说的是本命命盘,这是一生主像的折射

话说,潘赞化的原配姓什么啦?相信不少读者被小编突如其来的一问给问住了,是啊,潘赞化的原配姓啥?小编上边发的那份族谱截图明明白白地写了啊:姓方啊。是不是存在感不太强烈?就算把答案事先告诉大家,大家都未必留意。这就是影响不够深远。那我们如果去问潘赞化的老婆是谁,回答潘玉良的人要远远多余回答方氏的人。

话说,毛主席的夫人是谁?相信有不少同学能说出至少一位,但是极少有读者会说:罗氏。但是,罗氏可是毛主席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啊。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答案是:在他生命中扮演的角色不是那么举足轻重,毛主席对她没有特别恨,也没有特别爱,泛不起多少涟漪。所以,毛主席的命盘夫妻宫折射罗氏的像可能就要弱很多。虽然,她是明媒正娶的原配夫人。

在古代不能死板地用经典的分宫论二婚,在当代一夫一妻制的环境下更不能死板地去论了。因为古代很多是包办婚姻,没有感情基础,阴阳二气交感着费劲。当代呢?自由恋爱啊,夫妻宫的气数是我的福德宫,这是我的思想感情宫位。但凡阴阳二气交感,福德是有感觉的,可以是开心,可以是痛苦…..

所以,小编更倾向于认为:本命的夫妻折射的像是一人一生的多段婚姻中最能留下痕迹的那位。因为夫妻总是能会照我福德的,伤心由此,开心亦由此……但这里头有个大前提啊:首先有多段婚姻的像。否则,这夫妻宫就是你目前的枕边人,别老是想着茶杯的那点事儿,茶杯多了,茶壶里的茶万一不够用了咋办?对不?

其实,古人安宫设计挺适合我们当下的自由恋爱的社会环境的,夫妻的三方为什么会有一个本命的福德呢?夫妻的福德宫为什么会是我的命宫呢?这还不就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嘛。用子女宫,恕编鲁钝,真不太懂。

灵与肉,子女是肉,命福为灵。就算二婚三婚最起码地也得有个“”存在吧。不过,历史上有个人的婚姻用子女解释甚至比用命福夫解释更确切。谁呢?小编在诗歌界的祖师爷–张宗昌啊。

有诗为证:

无题 ·张宗昌

要问女人有几何,

俺也不知多少个。

昨天一孩喊俺爹,

不知他娘是哪个?

《效坤诗抄》·民国最著名的大诗人张宗昌作

张宗昌有名有姓的小妾便有40多位,这是灵还是肉?前两天被判死刑的贪官:赖小民,情妇100多,是灵还是肉?在斗数中,灵和肉的宫位是一样的嘛?都说潘玉良是一代画魂,那我们日常谈恋爱需不需要两个人的魂在一起纠缠羁绊?这个魂就是彼此的思想感情。

文末:有兴趣的读者可以用自己所学的既有理论去看看,到底是子女像潘玉良还是夫妻本宫像潘玉良?不必跟着小编的思路走。万一小编的思路有问题了呢?如果你用你家的理论套,也同样发现是夫妻宫本宫折射的讯息更像是潘玉良的讯息。那么,子女宫看二婚配偶的说法我们真得好好商榷一下了。

咳咳,好奇的人儿已经在排原配方氏的案例途中了……

潘赞化70多岁的时候还在给远在法国的潘玉良通信